”
池修砚自从战场上回到京城之后,就一直在探查太子的死因,他一直都不信幼时那般康健之人竟然会缠绵病榻,一病不起......
“不记得了,你走后一年,我就身子越来越差,御医看了也查不出什么,只说是寒气入体引起的,在之后慢慢的就起不来身子了......”
池修沐皱眉思索后摇了摇头,接着有些促狭的道:“倒是没想到砚儿竟会找了个这么乖巧的人儿,你之前可是与我说想要一直孤身一人呢。”
“小淳于我而言,是不同的。”
被兄长打趣了之后,池修砚也不恼,而是摸了摸白小淳的头。
白小淳被摸的舒服,自己将头在池修砚的身上又蹭了蹭。
这是夫君第一次将他介绍给家人呢,好开心。
他抬眼看去,恰好对上了池修砚看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之时,白小淳的本是懵懂的看着的,最后却在池修砚灼热的视线中垂下了头去。
夫君明明之时单纯的看着自己而已,为何他会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呢......
低下头去后,白小淳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吖......
触手的高热让他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那手哪怕是缩了回来,但还是有些局促的,无处安放,却被另一双蜜色的手给握住了。
白小淳略显慌乱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静静的站在那,听着兄弟二人久别重逢后的话,心中的小鹿也一点一点的恢复了平静。
喜欢一个人的话,从日常相处间的细节中是能看出来的。
白箬看着池修砚细微的动作微点了点头。
这人性格算不上好,还一身的血煞与杀气,但是只要对小淳好,就是好的。
毕竟自己的幼弟过于死心眼了,已经到了眼里心里只有那人的地步。
虽然这般想着,但是白箬还是觉得自己的爪子有些痒。
他的小淳现在眼里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这个兄长,只剩下了这个凡人。
禁术的时间有限,随着夜幕降临,池修沐的身形也在逐渐变淡。
“砚儿,你若是要查当年的事情,千万小心,我怀疑是身边之人所为。”
留下这句话后,池修沐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
池修砚微颔首,“我知道的,兄长放心。”
白小淳摇了摇与池修砚相握的那只手,“夫君若是还有事与兄长说的话,我可以再将他召唤出来的。”
“不用了。”池修砚摇了摇头,就这么保持着执手的动作往小院中走去。
白箬:“......?!”
他怎么觉得自己突然变做了多余的那个?!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当天晚上。
白小淳洗完澡后爬上了床,手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拍了拍,“夫君,快来,我困啦。”
小少年说着拍拍的动作的停了下来,将手捂到了嘴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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