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将风景全然招揽。
她只好横了横心,清晰说:“好哥哥……”
他停住,仰望她,等着后续。
“……快上我。”她说,“……我想你了。”
“还会自己加词,真是前途无量。”他终于放下相机,钻入她的腿间。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她的缝隙,卷走一点渗出的液体,又添上新的温热水渍。浅浅拭过她的花核,待他唇舌离开,渐次清凉。
她抱胸低头,渐渐滑落到地板上。
蒲风春将她打横抱起,送入床间,除去阻拦的衣物,在穴口浅浅试探了几下。他问:“你喜欢狗仔还是老板?”
“嗯……”她低吟,“……看谁技术好。”
“看来是狗仔。”他拉开她的单腿,带着薄茧的指尖抵住滑腻的肌肤,侧入而进,沉沉地撞。喘息几声,他道,“狗仔,很急。”
空虚似乎得到了满足,心却又渴望另一个高峰。她闭眼试图抓住点什么,好在没有支点的荡漾中获得一种安定、一个港湾。
“……痒。”迷蒙里,她轻念,“嗯……好痒……”
“什么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唇贴着她的耳廓问,“哪里?”
微黏的水在进出的摩擦中源源地流淌。她半睁开眼,模糊捕捉他的影子:“……心痒。”断了两个音,才接上后面的话,“好想得到你。”
他一言不发,做最后的冲刺。将她抵在床头,到达顶点射入。
五个房间,她已经通过了四个。等她洗澡的时候,蒲风春靠在一边琢磨。还剩下一个。也许已经过关,就差将门重新打开……也说不好。
刚进来时,规则就曾提过。第五扇门里没有钥匙,成功后,有的只是一封信——可以作为通行证,从门进出:往返各一次机会。信只能被写了信封表面写了名字的人用。
但他还有四个。「恐惧」和「嫉妒」他熟悉,纯白的门却还没去过。他该先去哪?
蒲雨夏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热气氤氲中钻出,她拖着他的拖鞋,啪嗒几声,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印。溜进被窝,顺手盘了盘他的腹肌,她好奇问:“你在想什么?”
蒲风春挑眉瞥了眼地面,决定放弃计较:“打算设计什么样的婚礼?”
“中式还是西式?”她想想,“好,西式吧。”
“嗯,好。”他懒洋洋靠上她的肩,闭眼假寐,“要哪些环节?”
“……有哪些环节?”
“宣誓,交换戒指……”他仔细回忆朋友的婚礼,“喝酒吃饭。”
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浪漫顿失:“唔,我再想想。”
没安静几分钟,她说:“我打算先进最后一扇门看看。”
她耸耸他:“你怎么不说话?”
蒲风春往旁边撤撤:“你都打算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若无其事地准备睡觉,“你先去呗。想去就去。”
蒲雨夏:“……”她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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