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一团红霞,眼下也没了心思再赶工,时间确实也不早,于是便和孟惟悉回家。
孟惟悉今晚兴致格外高,不仅实践了鸳鸯戏水,还在后半夜学了一场颠鸾倒凤。沈沁有点喘不过气时,才会哼唧几句,“哎,我难受。”
孟惟悉立刻放松劲儿,沉声说:“那你来上面。”
沈沁有时会想,他真的不是年龄造假吗?三十六岁半个中年人,体力实在是好。
后半夜,孟惟悉沉沉睡去。
沈沁小心扒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翻了个身,揉了揉发麻的右肩。她面向孟惟悉,看着男人熟睡的侧脸,鼻挺立,人中与薄唇相连的弧度尤其好看。
沈沁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摸了摸他耳垂。
孟惟悉睡眠浅,眼皮掀了掀,没醒,但下意识地将沈沁拥入怀里。
沈沁在他的心跳声中,愈发清醒。
她想起第一次见孟惟悉,是在启城集团。那天,她按约定,上门为即将举办婚礼的新郎量体裁衣,记录尺寸。宋彦城礼貌客气,没有一点上市集团老总的架子。
量到一半,孟惟悉推门进来。
沈沁还记得,他穿的是一件短款皮衣,又飒又俊。脚蹬一双切尔西短靴,英伦风十足。孟惟悉看她一眼,善意笑了下。然后对宋彦城说:“还做什么新衣啊,费那事儿,反正婚礼当天,你从上到下都会被扒了去。”
他的声音很有质感,哪怕是调笑,也很有记忆点,沈沁那时多看了他两眼,就这么留下了印象。
第二次见,是相亲。
沈家子女众多,沈沁上头有一个哥哥,下头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生母卵巢癌病逝得早,父亲很快再娶。白姝丽是个厉害女人,哄得住丈夫,沈家内务事都由她说了算。
沈沁非她所出,这个新女主人自然多几分顾虑。加之这姑娘从小出色,大学考上了北外学西语,比她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弟弟妹妹优秀得多,而她丈夫偏偏又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
白姝丽是担心,家里的东西被分一杯羹走。自己生的那个女儿也成了大姑娘,父母之爱子,必为他谋深远。
渐渐的,对沈沁的三分顾虑进化成了七分不待见。
先是小学就让沈沁寄宿,初中送到邻省她二伯家读书,高中更不用提,往更远的邻市考。沈沁大学毕业后,回北京,老沈一万个支持,并且给钱让她开了个水心绣庄。白姝丽一边心疼钱,一边想着,最好的法子,便是让她早早嫁人,才算彻底离开这个家。
白姝丽给沈沁安排了很多次相亲,熟的,不熟的,只要有这可能,她都极力游说。沈沁自小就是安静清冷的性子,对这个后妈谈不上多深的感情。几次礼貌婉拒后,白姝丽很不高兴了。那天给她脸色,把碗筷放得砰砰响。
第二天,父亲来找她,“妈妈是为你好,你别下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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