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脸色冷了冷,撇着嘴向后一靠:“我说呢,合着我刚儿是惊着你俩了,真不好意思,你要是舍不得就赶紧下去,估计人还跟底下杵着呢。”
心里发闷,话一出口,带着明显的挑衅成分。
“欲擒故纵的路数你最好别用,过时了,再说老藏着掖着也不是爷们儿的作风,你要真喜欢直说不就得了,哥们儿能理解——放心,我不跟段娘娘打小报告。”
得,这话里的信息含量更丰富了,许沐你这是脚踩两条船啊知不知道?
“顾骁你他妈的……”
许沐气得眼角直抽,骂到半路实在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心底一阵翻腾,你大爷的老子受这些委屈都是因为谁呀?丫始作俑者跟这儿阴阳怪气的挤兑谁呢!
而顾骁刚要张嘴,电梯一停,俩人到地方了。
许沐瞪他一眼,拐着腿先走了出去,其实要是换以前小伙儿肯定得先炸着毛跟其掰扯一通,但今儿个许沐是真心懒得再搭理他了,从许濂成到闻家铭再到顾骁,着实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货,此刻的小伙儿就一个感觉,累,特别累。
可是顾骁是谁啊?典型的得理不饶人没理辩三分儿,脾气来了能活活说死你还不带重样的,进了屋里嘴巴依旧不闲着,继续跟在许沐屁股后面儿叨叨:“怎么着?这会儿知道心虚了?知道劈腿不光彩了?没话了是不是?”
“呯”的一声,许沐将顾骁关在洗手间外头,眼不见为净。
顾骁眨巴两下眼睛,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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