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全身难受而死。
“好啊。”二人同时点头应道,同时侧头望向苏轻。
苏轻却不敢去看二人。想了想,开始唱歌。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了,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周华健的《忘忧草》,是苏轻非常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每当她被伤心时,就哼着这首歌自我疗伤。是啊,如果爱她太痛,忘了就好。这是一直以来苏轻想对万俟宁说的话,却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现在,只能借助这首歌表达。
“我不会再忘的。”万俟宁转头望着苏轻,语气有点激动,却透着坚决。
“我会记起来的。”同时,非花也转头望向苏轻,语气很轻却笃定坚决。
“忘记的痛,尝一次便已足够。我不想再尝一次。”万俟宁望着苏轻幽幽说道,“真正爱过的人,即使想起她会痛得撕心裂肺,也不想忘记。”
“既然相爱过,我就不会忘,痛也好,甜蜜也罢,我都想好好珍藏在心底。忘了不一定比记得轻松。”同时,非花转回头,望着天边的星星轻声说道。语气中有淡淡的忧伤。
虽然非花一直没说,但是他一直为忘记那一段重要的记忆而懊恼,彷徨。
而万俟宁在听到非花的话后,第一次和非花产生了共鸣,是啊,忘了不一定比记得轻松。
“呵呵,我只是随便唱唱而已,你们不必多想。”苏轻低下头,干笑着掩饰道。
是吗?二人同时在心中发出怀疑的声音。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问出口。
苏轻也有点鄙视自己,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越来越到家了。她也没想到二人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还这么……一致。
“我再唱另一首歌。”苏轻清了清嗓子,挑了一首轻松的歌来唱。
然后,一首接一首,苏轻专拣轻松的歌唱。希望可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
夜很长,很静,往昔的记忆在苏轻的歌声中涌向万俟宁的脑中。而非花则听着苏轻的歌声中,细细想象着他们的过往。
雪国,霍拉特城。夜,皇宫,御书房。
刻着火焰图腾的书桌后,昆依卡尔眉头微皱,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
“臣拜见王上。”乌兰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单膝跪下。
“起来吧。”昆依卡尔从奏折上抬起头,沉声道。
“王上,不知您找臣来,有什么事?”乌兰躬身问道。
“你先坐吧。”昆依卡尔指了指书桌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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