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量也没有筹码和楚徹这般冷下去,且不说姜铎回幽州在即,就是楚徹一直疑心她与魏廖,莫说他哪日一怒之下会不会派人要了魏廖的命,就是因此影响中山亦是大事。
姜苒命人抬了浴水,率先净身沐浴,只要她忍一忍,消了楚徹现下的怒火,其他的才可以从长计议。姜苒让钟娘将从幽州带来所剩不多的玫瑰花瓣放入浴水中,她仔细的擦洗身子后,寻了干净的中衣换上。
室内燃了炭火,空中浮动的那抹香气愈发浓郁,姜苒将头发擦拭半干,遣了钟娘去休息,随后跪坐在床榻等楚徹回来。
营外徐陵远跟随楚徹巡查过个个营帐,他望了望天色“殿下,天色已晚,您不回营休息吗”
楚徹闻言眸子微眯,白日里姜苒的模样浮上眼前,他声音微冷“备马,孤今夜带先兵赶往方城,你明日整军跟上。还有姜苒就留在这里,留一队亲兵护着。”
徐陵远闻言一愣“今夜殿下何故这般着急等天亮时分去也不迟”
楚徹闻言未再说什么,他大步向前而去“孤意已决。”
姜苒跪坐在床榻上等了一个多时辰,仍不见楚徹身影,姜苒向外望了望天色已将近子时,再等下去也是无益,姜苒想着放松了身子慢慢倒在床榻上。
心间不知是何滋味,因害怕而颤抖了一夜的心并未得了解脱,白日里楚徹突然离去,想来已是不想见她,她如此等在那想用身体弥补白日里的过失想来也是可笑。
姜苒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忽觉一股委屈从心间汹涌而上,一瞬打湿了枕头。
姜苒在方城三十里外的连营处待了十余日,前线日日有捷报传来,想来燕南的战事很快就可平定下来。
十余日来,她既未见过楚徹,也未见过徐陵远那些较熟悉的人,倒是守在她营帐外的那些兵士混熟了眼。
方城西三十里,秦琼又吃了败仗,他气急败坏的带着下属归营。
“殿下,燕国援兵已到,如此十日下来我们损失惨重,不可再战了,此时议和还有把握,若是再打下去,我们就只能投降了。”秦琼身边的谋士,疾步跟在秦琼身边劝言道。
秦琼闻言脚步猛然一顿,他拔出佩剑架在身旁谋士的脖颈上“放屁孤会降了楚徹那孙子”
谋士见此身子猛然一抖,他惊恐的愣望向秦琼。
秦琼恶狠狠的瞪了那谋士一眼,随后收了剑“谁再劝孤议和,杀无赦”他说罢不待身后的将士,快步向前而去。
那谋士愣在原地,他看着秦琼离去的背影,重重仰天长叹。
孙生从后进来,他瞧着眼前这一幕,心下一顿,随后他看了一眼那谋士,阴险一笑。孙生加快脚步,跟上秦琼的背影。
孙生跟着秦琼入了营帐,未等秦琼问话,便先一步跪在地上对秦琼道贺“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秦琼闻言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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