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猜测。
经常遇到点麻烦，其实对实力的成长也是有帮助的，王凡心中暗道。
胤龙也并没有太纠结这件事，不过眉头依然紧锁。
当众人重新启程，朝格兰之森深处行进时，他依然一直是同一个表情。
“师兄，怎么一直心事重重的？”姚瑶问出了王凡也想问的问题。
胤龙沉声道：
“虽然这个世界使用瞬空决很困难，但之前在你们身上都成功了，为什么昨天我在黄兄身上留下空间印记会失败？
之前你们遇袭时，我留下的印记也没有发挥作用。”
王凡一愣：“你说什么，空间印记？”
胤龙点点头：“瞬空决是九阳绝空录中传承的一种道法，可以通过留下在其他人身上留下空间印记，需要时可以引爆印记瞬间破开空间，开辟一条抵达印记处的空间通道。”
胤龙解释得比较详细，因此王凡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我想，可能是因为在我身边吧。”
王凡也是在他提起空间时，才猜到了原因。
龙象波若功转变为奥义后，拥有在极大范围内加固空间的被动能力。
换言之，只要在王凡身边，任何空间系能力都很可能会失效。
胤龙一怔：“是你做的？为什么？”
王凡摇摇头：“不是我有意要这么做，而是在我周围，所有的空间类能力都将无法使用。”
说到这里，王凡忽然心中灵光一闪。
虽然对胤龙的解释是说在他身边无法使用空间能力，但技能中准确说法是，对空间施加影响的难度会提升85690%。
对空间施加影响！
王凡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打不开神国门户，也无法将神国投射到周围了。
胤龙刚才也说过，原本在这个世界使用瞬空决就很困难。
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原本的空间就比较稳固，再被王凡增加了几百倍难度，难怪神国门户会出问题。
毕竟开启神国门户，也是一种空间类能力。
“封印了神国门户的竟是我自己。”
明白了原因，王凡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看来，至少王凡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是不太可能开启神国门户了。
不过在轮回空间中，神国却是丝毫不受影响，能够随意开启门户，不知道是轮回空间比较特殊，还是因为在那里空间不像这个世界一样。
“不过，这么看来，天地自在也不全是坏处。”
王凡忽然想到什么。
他无法开启神国是不假，但恐怕也就意味着，其他人在他周围也无法投射世界或者神国。
这样的话，所有人在他身边，都将被打回原形，只能依靠硬实力来战斗。
而在天地自在的范围里，他却能够拥有巨额的攻击增幅，总体来说，利远大于弊。
见王凡忽然笑起来，胤龙有些不解道：“若是无法使用瞬空决，恐怕难以照顾其他人周全，王凡兄为何还会发笑？”
“我想到高兴的事。”
胤龙不能使用瞬空决，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其他人也无法使用瞬移能力来偷袭。
加上王凡有神罡符，也足够保护其他人。
“胤龙兄，其实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我听说有些轮回者拥有传送其他人的能力，这样一来他们对我们也没有威胁了。”
听王凡这么说，胤龙点点头，脸上表情稍微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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