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感情他如果不是之前将消力和长生诀变成奥义技能，还比不上胤龙。
谁是开挂的，一目了然了。
姚瑶表情怪异地在王凡身上来回扫视，看得王凡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我衣服穿错了？”
“奇怪呀，当初第一次见你时，也没看出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能和师兄一样进步这么快？”
其他人似乎也很好奇，王凡稍微解释了一下。
“还得多谢上次胤龙送我的那道传承，不然我连现在一半的实力也未必有。”
“你是说那个棺材？”姚瑶闻言顿时一脸后悔：“早知道那道传承这么强，我当初就该选它的。”
胤龙闻言摇头道：“师妹不要说这种话了，那道传承连我也承受不来，只有王兄这样体格和底蕴都无比雄厚的人才最适合修炼。”
王凡点点头。
哪怕生死衍神道变成了轮回仙道，但每次进阶依然要献祭自身大量体质、韧性、寿命和修为这点却没变，根本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也就是王凡拥有长生诀，真气和寿命无比雄厚，又有天赋能够不断提升属性，才禁得起每次进阶的巨大消耗。
如果换做是姚瑶来修炼，哪怕每次的天劫都能渡过，估计最多到炼气后期就要因为无法满足献祭最低要求而卡住，修为不得寸进了。
见王凡点头，姚瑶不服气道：“连他都能修炼，我为什么不行？”
胤龙见此也顺势问道：“我当初也只能感觉到那传承非同一般，不知那传承内容是什么。”
“一个自称程帝的家伙，藏在棺材里随时准备夺舍后来者呢，我正好不怕她，反而取得了完整的传承。”
“程帝？”胤龙和姚瑶对视了一眼，满眼都是疑惑。
“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留下传承的古帝，她和你们的时代隔得太久太久，所以你们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正常。
至于那道传承，叫做生死衍神道，每一次突破，都是一次向死而生，所以也强得离谱。”
“生死衍神道！”之前说程帝，两人茫然，但听到王凡说起这个名字，两人顿时一惊。
“怎么了，很有名吗？”
二人点点头：“那是九玄大界传说中的功法之一，因为流传太过久远，所以没人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留下的传承。”
“哦，看来应该是程帝的徒弟们流传出去的吧，那功法到现在还有传承吗？”
胤龙摇摇头：“它之所以成为传说，除了非常神秘以外，还因为修炼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能够筑基战元婴的怪物。”
姚瑶又补充了一句：“即使是流传至今的其他古帝传承宗门的亲传弟子，也无人能够做到这点，哪怕是以战力闻名的战神宗，创造下的记录，也只是金丹中期战胜元婴中期，这已经是除了那群怪物外，最厉害的天才了。”
王凡闻言不由咋舌，胤龙的队友们也都以古怪的神色看着王凡。
“难怪王兄实力提升如此迅猛，如果是修炼生死衍神道，就没什么奇怪的了，不知王兄如今是什么境界？”
“筑基后期。”
听王凡说出境界，所有人再次一呆。
胤龙嘴角微微抽了抽，倒吸一口凉气：“我只从传闻中知道生死衍神道厉害，没想到居然厉害至斯，我修炼的九阳绝空录在古帝传承中无出其右者，没想到和生死衍神道差距竟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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