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若是娘娘一定要费这力气去针对嫔妾的父母,嫔妾只能认命。”
于太后而言她不过是枚棋子,若是扔了,就毫无用处了;但若是留着,兴许还有用得上的机会。
太后看她好一会儿,忽地笑了出来,“果然是哀家小瞧了你,陆沈思可真行啊,养出了这么个出类拔萃的女儿,不屈不挠,不卑不亢,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叫哀家都没法辩驳。”
挥了挥手,她端起桌上的茶叶喝了一口,“行了,你下去吧,此事哀家自有打算,不会再为难你了。只是哀家希望你记着,今日顺了你的心愿,他日若是哀家用得上你,你可不能再推辞了。”
陆溪点头,“嫔妾必定牢记于心。”
待她一走出大殿,太后的眼神便锐利起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让陆溪软化,而是阻止皇上立储君的举动。
常家先是有个常卫光与明渊并肩对付自己,现在常婕妤那个贱人竟然又破坏了她精心部署的计划,实在是令她有股冲动要将常家毁之而后快。
连着去了临华殿三日,而后国事繁忙,明渊没有再去后宫,再翻牌子时,已是好几天过后。
这一次,他顿了顿,翻了陆溪的那枚木牌。
听人说那日在摘星台上陆溪因胃口不好,才把自己的点心让给了两位皇子,先前他也派人送了些时令果蔬去,只是听高禄说,这几日云一来汇报的依旧是陆溪食量很少的消息。
合了书,他打算亲自前去看看。
得知皇上要来的消息,陆溪早早地就在殿门外等候,明渊见到她的第一时间,眉心一蹙,“怎么就几日的功夫,消瘦了这么多?”
陆溪的眼里露出点满足,笑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的相思病,足够嫔妾食不下咽、成功瘦身了。”
“胡说八道。”明渊不欣赏她的笑话,毫不客气地拉过她的手,将衣袖往上一捋,露出那纤细脆弱的手腕,那肌肤白腻如瓷,其下的血管隐隐可见,“瘦成这摸样,叫人见了还道是朕欺负你,克扣你的月俸,叫你吃不起饭。”
陆溪的笑意渐浓,有些欣慰地垂下头来,低低地说,“若是嫔妾稍微瘦了些,便能叫皇上牵挂,叫皇上亲自来看看,那也不枉那些肉就这么没了……”
明渊的神色有些古怪,那些……肉?
他执起陆溪的手,一边朝里走,一边无奈地叹气,“爱妃说话总是这样坦白,直言不讳。若不是朕听多了,还以为爱妃是在形容动物。”
“什么动物?”
“……生猪。”
“……”
在大殿坐了下来,明渊喝了口云一端上来的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茶叶,暗自想着要叫高禄送些好茶来了。总不能每次来这儿,都喝不上称心如意的茶吧?
“坐吧。”明渊示意陆溪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这才不急不缓地问了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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