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KTV碰上的,他们好像是某比赛的竞争对手,不知道怎么说不对眼就打起来了。”
这种事情黄佩瑶似乎见多了,所以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抬一下:
“我们出警后就把这2个人带到这里,家属也来过了,然后……”
黄佩瑶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东西:
“你看一下这个。”
沈浪眼睛只瞟了一眼,立马便知道王际又把精神病证明拿出来了。
这是沈浪本来就知道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黄佩瑶看着沈浪:
“你打算怎么办?前些天你拍的那些视频,我已经帮你传达给当局,他们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那个叫吴巧桦的女人被开除了,但是结果还没通报……你懂我意思吧?”
沈浪看着黄佩瑶贼兮兮的眼神,立马领会了意思。
事情有了结果,但是还没通报,也就是说,眼前的这张证明,既有效也无效。
很微妙的时间。
看你怎么动手脚了。
“很显然,我们应当以官方的通报为准……”
人家没通告出来的东西,我们普通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黄佩瑶看了沈浪一眼:“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战神姐姐,我可是良民,良民能有什么歪主意?我就是想说,像王先生这么严重的精神病情,你们是会帮忙送他去强制治疗的吧?”
“强制治疗?”
黄佩瑶根本就没想过这点,因为就结果而言,并不是很严重。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赔点钱,由家长带回去严加看管或治疗。
就像鲁青的案例,有人花钱保他,自然水到渠成。
王际家里有的是钱,所以搞定这个,应该不难。
只有特定的时候,才会搞强制医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要搞强制治疗的话,弄不好得重新做一遍精神鉴定,而且,挨打的那个,情况好像也不是很严重……”
“有些伤,光光盯着人家的表皮是看不出来的,内心的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沈浪玩了会儿手机,有些认真地跟黄佩瑶说道。
黄佩瑶感觉沈浪话里有话的样子:
“怎么?你的内心受伤害了?”
沈浪玩够了手机,道一句:“那是当然,你看看我写的那些歌,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个被伤害过的人。”
沈浪无耻地扯淡,偏偏黄佩瑶还有些信了。
黄佩瑶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好后,便将王际的精神病证书交给了上级,并申请重新鉴定。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回了调解室,问周宇和王际,以及两边相关的家属与朋友:
“怎样?你们都商量好了没有?”
周宇删掉了手机中的短信,然后哭了起来:
“没有,这家伙,他是个畜生,我不会谅解的!”
说完,周宇竟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竟有几分令人怜惜的柔美。
王际看着,有些莫名:
“你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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