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抬手摸向尹玉堂的脸。
碧落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个瞎子。
微凉的指腹落在尹玉堂的眉心,又顺着眉眼一点点向下,掠过他的鼻梁,轻触他的人中,最终落在尹玉堂的唇上。她瞧着他唇色浅淡,便也生出几分蹂-躏的心思。
江颜忍不住用些力气,按压着尹玉堂的唇瓣。
大抵是她力气用的太大,所以尹玉堂微微启唇,神色茫然而无措。
不比柳慈的迷恋,更多的像是惶恐。
江颜觉得触感柔-软,便起些玩心,不满足于用食指按压,干脆伸手出去,用拇指指腹碾着尹玉堂的唇瓣。
尹玉堂不敢擅动,浑身都有些僵硬。
待江颜把他的唇瓣蹂-躏得几乎像是染上口脂之后,她才收回手,一本正经地道,“果然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尹玉堂投去一个有些疑惑的目光。
江颜没打算和他说,就只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感觉好像自从见过柳慈之后心里的那么一点点浮躁,全都在这个瞬间尘埃落定,安心下来。
江颜突然笑一声。
笑得尹玉堂十二分茫然,又不敢多问,人惶惶然地看着她,像是受惊又无处躲藏的小动物一般。如今的江颜喜怒无常,他摸不出规律,民间说君心难测,他倒是觉得,江颜的心思才更难猜。
其实江颜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果然是不一样的。
尹玉堂和柳慈不管是摸起来看起来还是欺负起来,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她看着柳慈对自己迷恋有些欢喜,更多的却觉得没兴致。但不管尹玉堂是什么反应,她都觉得很有趣。
看他慌张有趣,看他无措有趣,看他羞于启齿有趣,看他隐忍沉默也有趣。
只是……
江颜神色突然暗下来,她抿唇,又觉得有几分不高兴。
只是,尹玉堂若是能好好的陪着她,不好么?为什么偏偏要做那种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
江颜敛下眸子,神情不满。
“县主?”眼见着江颜神色一寸寸冷下去,尹玉堂紧张地望向她,不知想到什么,抿唇试探着问道,“是臣……做了什么让县主不快的事情吗?”
从长安追到边疆来,江颜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但为什么既然是喜欢自己,却能做出那种能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来?
她微微扁嘴,垂下眸子,神色有些不满地道,“尹中书。”
尹玉堂应是。
“你……”她想问尹玉堂当时怎么舍得她的,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什么。她抿唇半晌,才转开眸子,不满地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尹玉堂更是茫然。
他甚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晃神间,尹玉堂鬼使神差地想起江颜先前在正堂里和那些女人说过的话来,江颜的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以色侍君。
说柳慈之所以能留在江颜的身边,是因为以色侍君。
那他……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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