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身上。
韩氏眼里闪过几分不屑,就算是江家嫡女又能如何,不还是没长脑子,随便人算计么?
跋扈才好,跋扈才更好利用。
见江颜没什么反应,韩氏又往前膝行两步,跪在江颜的面前言辞凄楚道:“娘子今日不曾怪罪我,我心下感恩。怕因为秦家郎君让娘子和郎君之间出什么嫌隙,这才特意来报信的。还望娘子不要怪罪婢子多话。”
江颜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嗑个瓜子。
现在就是给秦牧一天大的胆子,这孙子也不敢挑拨他们的关系。
倒是这位朋友。
清新脱俗乖巧柔弱,浑身上下散发着白莲花的气息。
尹玉堂这是造了什么孽,府上三个侍妾,绿茶白莲还有个没长脑子。
能把这些人凑一窝,尹玉堂也真是个奇人。
要是再来一个能给尹玉堂戴绿帽子的,那就完美了。
“我不怪你,我有什么好怪你的,你也是为我好嘛。”江颜拍拍手,漫不经心地站起身往外走道,“走吧,我们去偷听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小白花都装到眼前来了,她怎么能不给面子呢?
秦牧一是不敢挑拨。
他就在一天之内,收到了来自珺仪贵主的“提醒”、来自太后的“问候”还有来自江辰的宣战。
三人虽然语气不同,但表达的意思却没什么大区别。
大意就是,他再招惹江颜,他人就可以从长安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我说尹少卿,你能不能别这么死板?”秦牧一怀里抱着一坛酒,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他,叹息道,“你不是说,每次你喝完酒江颜都不跟你生气吗?那你这次也喝点儿呗,万一哄好了呢。”
酒是尹玉堂先前从膳房要来的,也是这个打算,但却一直都没能实施。
尹玉堂拿笔的手微微一顿,却连头都没抬,淡声道:“不可。”
“有什么不行的?”秦牧一歪着脑袋看他,觉得自己人生艰难,“你就试试,又不会吃亏。要不然你少喝点,就装作喝醉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秦家人知道他干出这等混账事儿,跟他说哄不好江颜不让他回家的话,他早就溜了。
这俩祖宗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尹玉堂没说话,只是重复拒绝道:“死心吧。”
“你给我个理由。”
秦牧一不依不饶,抱着酒就差直接掰开尹玉堂的嘴倒进去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江颜看你喝醉酒很开心?你自己也哄不好,还不如就让喝醉的你去哄一下。”
这么多年,尹玉堂克己复礼,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当着外人的更是寥寥数次。
秦牧一“有幸”看过一次,喝醉的尹玉堂在宫宴上指着一众大臣数落,将所有人的劣迹都数落一次。要不是李仁之当机立断让人把他带下去的话,估摸着尹玉堂能被当场暗杀。
那模样冷淡又刻薄。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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