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挂了。”
奶奶田梦弟那头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倪音沉了一口气,接起另一个电话。
--?--
来电的人是耿涛。
耿涛在电话里说时也病了,问她方不方便去俱乐部一趟。倪音原本还沉浸在时也恋情带来的冲击中,一听时也病了,那点失落与难过瞬间抛诸脑后。
她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匆匆出门。雨天路堵,倪音焦灼不已,恨不能下车跑去俱乐部。许是她迟迟不去,把耿涛也等急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
“到底什么情况?”倪音一边堵车一边问,“他哪里不舒服?”
“发高烧了。”耿涛在电话那头喊,“昨天晚上不是下大雨嘛,马房有点漏水,管事的大伯睡下了,时也也不喊人家起来帮忙,自己一个人上房堵漏,淋了一场大雨,然后今天就发高烧了。早上我来俱乐部,见他还没起床,就知道不对劲了,他这个人,但凡还有一点力气,就一定会准时准点去训练,自律得要命,他要是不起来,准时巨不舒服。我想送他来医院的,可是他不愿意,说只是普通感冒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什么感冒发烧烧到下不来床哦?我实在不放心,所以只能打电话给你,麻烦你跑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我过会儿就到了。”
“好,路上小心。”
倪音被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燃梦,雨还在下,耿涛撑着伞站在俱乐部的门口等着她,一看到她停车,忙跑过来撑她。
“倪医生,谢谢你愿意特地来一趟。”
“没事,不客气的。”倪音提着医药箱下车,下车的时候,不自觉地抬眸看了一下耿涛手里的彩虹伞。
这原是她的伞,后来,被时也要去了,她直到现在还想不通,时也那时候为什么会要她的伞?
“倪医生?”
“嗯?”倪音回神。
“你怎么一直看着伞,这伞有什么问题吗?”耿涛问。
他今天是趁着时也睡觉偷偷拿了伞出来的,这伞是有什么邪门吗?怎么连倪医生都好像对它特别关注的样子?
“没什么,你的伞挺鲜艳的。”
“才不是我的伞呢,时也的。”耿涛本来还想和倪音吐槽时也有多宝贝这把伞,但是想想,又怕倪音觉得时也是个奇怪的人,于是作罢。
两人一起走进时也的屋里,时也躺在大床上,灰白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一个头,听到他们进门的声音,他大概以为又是耿涛,闷哼了一声,非常不耐烦。
“时也。”
“出去,我睡会儿。”
“倪医生来了。”
床上的人“腾”地坐起来,他看着倪音,抓了抓并不凌乱的发,嗓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耿涛说你病了。”倪音把药箱放在桌上。
“只是小感冒而已。”
“我看看。”倪音过去,将手探到他的额头上,他的额头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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