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的人,又怎么会冒充萧郎君身边的人!奴才打死也不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奴才早就不在琼华苑伺候,又曾得罪过萧郎君,怎么会掺和这些事?求王爷明察!”羡秋继续哭道。
“好了,”赵舒珩揉了揉眉心,“羡秋,你昨日当真没有去过琼华苑?”
羡秋心中一紧,自己昨日十分小心,当无人目睹,只是、只是王爷为何单单只问责自己。
“奴才敢发誓、绝没有去过琼华苑。”
赵舒珩又问茹杏:“茹杏,你在夏公子身边伺候,昨日可见过羡秋。”
茹杏快步走出跪在堂下:“主子、茹杏敢对天发誓,昨日确实是羡秋领着若淳来见了公子,那雪蛤也是一早炖好的!”
“王爷,茹杏乃是夏公子的贴身侍从,他说的话又岂可为证!”羡秋大声道。
“既然你们各说各话,总有人蓄意欺瞒,来人,传内戒院。”赵舒珩没有理会羡秋,反而吩咐道。
羡秋一口气没喘上来,跌坐在地。
他心思机敏,对赵舒珩又极为了解,此刻难以置信,再看赵舒珩,他已经合上了双眼。
若淳和茹杏年纪都不大,一旦用刑,自己的阴谋迟早暴露,主子这样做,是……是要处置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中空白,麻木地被掌刑使钳住了身子。
“笞。”赵舒珩短短一个字,比多少数目都更加可怕。
羡秋抬眼望去,上首的赵舒珩高高在上,左侧是端坐的萧朗星,下首是被人扶着跪住的夏玉游,再往下,才是自己、若淳和茹杏这等下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跪在堂下。
脑袋被按在刑凳上偏向左边,若淳惊恐大叫,口中不断喊冤,那行刑的人毫无怜惜地抽了他两个耳光,将口球塞了进去。
少不更事的若淳犹如案板上的鲶鱼,瞪着双惊恐的眼睛,半点动弹不得。
茹杏眼中也十分害怕,他推开两个奴才,硬气道:“我自己来。”
藤杖从盐水桶中抽出,在空中划出弧线,并排的三个屁股大小各异,有圆有扁,却无一例外地十分白皙。
掌刑人深谙此道,先用藤杖在他们的屁股上微微拍了拍,又往臀缝里上下怼了怼,盐水沿着屁股和臀缝流了下来,就像是受刑人自己流了什么体液一般。
三人俱是羞红了脸。
羡秋咬了牙,眼睁睁地看着左侧、藤杖此起彼伏地落在两个翘起的屁股上。
“啪啪”声不断响起,离得最近的是若淳的臀峰,藤杖每次落下,小巧的屁股肉便弹上好几下,最后再落下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羡秋身上的藤杖也越来越密,微微分腿的姿势让他下身微凉,屁股上又火辣辣的疼起来。
在王府去衣受刑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羡秋小时候也没少受过,可是,自从他勾搭上赵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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