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珩牵了匹快马,深更半夜闯进刑部大牢。
夏侯檀此时正靠在牢房的墙上,对着小窗外的月亮思考自己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他从手下处得知礼部现在对这件事缄口不言,不可能为他奔走,傅从雪已经好几日没有出现,似乎将这个案子交代给了萧珉逸,而靖王,萧朗星曾经说过,他很赏识自己,或许是个机会,可惜自己现在见不到他。
牢房门被突然打开。
赵舒珩双眼通红的站在他面前,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王爷?”
赵舒珩不由分说抱住他,将他箍得紧紧的。
夏侯檀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放弃了,赵舒珩靠在他肩膀上抽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檀儿,对不起”,好像是哭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舒珩的抽泣止住了一些,夏侯檀推开他。
夏侯檀无语道:“我这里可没有东西给你擦眼泪。”
“檀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侯檀抵住他凑过来的脸,凶道:“赵舒珩!大半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赵舒珩的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看着他泪如雨下、哭得像个孩子。
夏侯檀简直受够了,一脚把赵舒珩踢了出去。
赵舒珩被踢倒在地,这才如梦方醒,擦干眼泪。
“对不起檀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那天来找过我……”
夏侯檀心中一惊,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一天,也知道了他为何会如此失态。
他盘腿坐下来,过了片刻才仰头道:“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赵舒珩跪下来:“是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你,你的手怎么样?”说罢去碰他的手。
夏侯檀没有拒绝,反而道:“断骨接上之后,养了四年,已经好了。”
“难怪、难怪你直到三年前才入朝为官……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我真是该死!”赵舒珩颤抖着声音,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王爷,”夏侯檀突然抽回手,叫得十分生疏,“我已经向前走了,你还停在原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将赵舒珩十年来精心营造的歌舞升平一举击碎。
赵舒珩愣在原地。
十年一觉扬州梦,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成,失去了心爱的人,更不用说什么千秋功业,自己这十年,毫无长进,在同一个地方徘徊流离,在纸醉金迷里迷失自我。
自以为画地为牢,痛苦不堪。
实则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哈……哈哈哈哈哈!”赵舒珩突然笑出声,笑声伴随着眼泪回荡在整个牢房中。
“你说得对,我不该执着于这些往事。”
赵舒珩慢慢清醒过来。
他收住笑声,心口一阵抽搐。
“可是、可是我还爱着你。”
赵舒珩定定地看着他,夏侯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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