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咂咂嘴,
此话语气不善。
话音刚落,
没想到,凡尔纳也注意到了他们,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询问道:“中国人?”
法国人不明就里,
庞加莱劝慰道:“辜先生,我的母语是法语,但因为写论文、查阅资料,所以擅长拉丁文,也算精通翻译。在面对这种长句子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动词,然后以动词为中心点进行切割。”
林纾果然摸出了《巴黎茶花女遗事》,
“他们是不懂汉语。但你可以翻给他们啊!”
辜鸿铭岔开话题,
古文和白话文之优劣的讨论,不只是文化思想的斗争,同时也是文学形式的斗争。
辜鸿铭说:“主要是,我的好友想请真正的法国学者帮忙斧正。”
结果,林纾便横插了进来,蛮横道:“鸿铭,你告诉他,我也是翻译!还翻译了《巴黎茶花女遗事》,恰好是法国的名作!”
辜鸿铭继续讽刺:“不速之客不算客。”
林纾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么倒腾三次,必然面目全非。
“对,我看着像。”
‘我坚信,只有深刻理解和研究人性,才能成功塑造出鲜活的人物形象,这与学习语言的过程类似,若想流畅表达,必先深入学习和掌握语言的精髓。’
“有的有的!”
“这《克苏鲁的呼唤》真是神了!”
凡尔纳冷笑,继续说道:“辜先生,你告诉他,他那根本不是翻译,应该是编译!”
“这就是陆时的小说?”
太可怕了!
不读书的泥腿子们都能随心表达的世界……
“请问你是?”
林纾嗤笑道:“无数人痛斥《蝇王》怪力乱神、有伤风化。”
辜鸿铭一阵苦笑,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林纾的译作是文言文,
而文言文在水字数方面不具有优势。
他叽里呱啦地用英文和辜鸿铭说了一堆,随后长吁短叹地离开,继续到下一桌推销法棍。
凡尔纳冷哼一声道:“我是儒勒·凡尔纳。”
艹!
一万匹彼其娘之在辜鸿铭心中狂奔而过。
“翻译给我们?《茶花女》是法语小说啊……”
咣——
“没用的,这个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骂得再怎么大声,里面也听不见。”
所以,写出了《蝇王》的陆时就是在造反,
“咕……”
凡尔纳意会,对辜鸿铭道:“好吧,我来。只是,我这个人擅长文学批评,说话比较冲,希望你的朋友忍忍。”
他们害怕白话文写作,更怕一套明确的白话文规范。
他十分兴奋,
“快!快快快!鸿铭,赶紧读给我……我的意思是,直接将其翻译给我。”
凡尔纳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好奇道:“辜先生,你的朋友刚才说了什么?”
辜鸿铭不由得叹气,将庞加莱的话大致转述了。
问题是:
到底该怎么说?
又该怎么写?
此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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