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老老实实回了被子。
宋辞瞧出了她的心思,微叹口气,拉住她的手。
他俊脸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沉声道:
“忍了一宿,孤够难受的了,别再撩拨孤了,嗯?”
男人边说,边伸手将她衣襟阖上。
唐蓁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拢紧中衣,垂下头。
宋辞轻呼了口气。
“你先起来洗漱,孤过会儿就起来。”
唐蓁连忙点头,不再贪恋余温,跑下床。
男人身子强健,休息两日便恢复了精神气。
宋辞不便在金光村久待,二人收拾收拾,就要往上京赶。
王氏将唐蓁拉到一旁,语重心长道:
“我同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吧?”
唐蓁微愣,意识到王氏说的事儿后,她连忙朝门前站着的宋辞瞥了眼。
“大姐许是误会了,殿下不是……”
唐蓁这两日夜夜与宋辞同床共枕,他身体的反应她是知道的。
倘若,倘若他真的不行,又怎会那样?
王氏不屑:
“怎的,你别还不信,这嫁过去前可得了解清楚了,省的日后后悔。”
唐蓁不好同王氏辩解,便只得点点头。
她与金百明一家告了别,又留了些相对有意义的东西。
譬如给金星的是一支上好的狼毫。
给王氏的,是唐蓁亲手写的保养滋补的方子,还有几样红妆阁出品
的贵重首饰。
廖大娘惯爱同她比。
给金龙的则是一些古籍医书,金龙医术不差,只可惜无师傅教导。
宋辞也应了,若金龙愿意,可以进宫跟着御医当差。
金百明则只收了两件裘袄,因着他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
唐蓁坐上马车,心底竟还有几分不舍。
金家待她如亲人,抚平了宋旻带给她的恐惧。
她朝他们挥手,直到马车远行,她眼眶才微微泛湿。
宋辞见状,放下手中的书,睨了眼还跟在马车后头的金星,沉声道:
“往后若得空,还有机会相见的。”唐蓁点头,“只是觉着很感激,他们与我素昧平生,却仍能对我像亲人那般,也不知留下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有没有用。”
宋辞将目光重新转回到书上,淡然道:
“所以孤还留了箱黄金给他们,就在你屋里。”
“……”
唐蓁彻底无言了。
他和她说的是一回事吗?
罢了,宋辞与她的表达方式向来不在一条线上。
金光村离上京路上也就两个时辰,宋辞早早给唐文彬去了信儿,故而城门前早已站着盯梢的小厮,他们的马车才驶进城,唐文彬就急忙守在唐府门前。
宋辞亲自将唐蓁送回了唐府。
因着他在,唐文彬只得克制情绪,可见到唐蓁的那一刻到底是红了眼。
知道父女俩有体己话说,宋辞也没久留,径直回了宫。
唐蓁向唐文彬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虽已知晓此事皆因宋旻而起,可听唐蓁亲口道来,他还是气得拍了桌子。
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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