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息怒呀,保重龙体要紧。”
燕王爷,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莫不是非要将皇上气倒你才高兴。
燕王一怔,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连忙缩了缩脖子看向亲弟。
流奕辰无语望房梁,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父皇,花公公,二哥说话向来心直口快,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在这关键时刻,大哥还不谨言慎行,只会对他越来越不利。”
“到时候父皇就算有心网开一面,只怕也是难辞其咎,不能服众。”
“不管怎么说,大哥现在要安静下来才行。”
安静?呵呵,原本以为只是平常的禁足,或者过一阵子就会恢复到以前。
惠王打从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道,阳安郡大部分官员反水,责任全落在阳安郡郡守头上,作为有亲戚关系的惠王,立刻遭遇了更加严厉的禁足。
这是皇上亲自下令的,惠王府的奴才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出府了,日常基本需求会有专人送过去。
如此,跟坐牢没有什么区别。
惠王顿时就慌了,加上他的门客和军师都不在惠王府,哪里还能安心的思考?连日来做出的蠢事也不只是这一件了。
惠王妃还以为自家男人会找她商量,夫妻也算患难与共了,可她等来的只是惠王歇斯底里的责备和疯狂的谩骂。
那一刻,惠王妃哀莫大于心死,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不能理会世事的后院女人,吃斋念佛,再也不管惠王的行为。
没有了惠王妃的管束,惠王完全放飞了自我,为了见到皇帝,做出来的事情让皇帝都大开眼界。
一哭二闹三上吊,发现没用就骂,骂累了就发泄,惠王府的一群奴才和奴婢备受连累。
直到这时,皇帝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这个儿子有多么不堪大用,当初费心费力替他选了这个贤惠的惠王妃是做父亲的最大的仁慈。
否则,惠王很可能无法安稳活到现在。
惠王一直以为只是他没有好好解释,只要让他见到了皇上,现在的困境必定迎刃而解。
毕竟,这个父亲有多看重他,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见面后必然对他心软。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舍得将他打入深渊?
惠王的自信,从来都是皇帝给的。
只不过,皇帝为了最后那点脸,将惠王作出来的那些事掩盖了一大半,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只是跟御林军闹起来,有人看见了,根本瞒不住。
想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皇帝心情不好,脸色黑沉,精神越发萎靡。
燕王见状,吓得连连附和:“儿臣就是这个意思,父皇别生气,大哥也没考虑那么多,想明白之后,他定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皇帝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六,既然你这么会解释,那你帮朕想一想,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流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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