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据我所知,程尚书六十有二了,年初还在教司坊里捞了一房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为妾,一朵梨花压象床,着实羡煞旁人啊。”
此言一出,一众朝臣皆是憋着笑意。
“你……”
程中光更是面色一变。
“我什么?”
徐伯清笑呵呵的说道:“莫说我是阉人了,我便不是阉人,也干不出六十二岁找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为妾的事。”
他声音一顿,随即脸上的笑容突兀消失,呵问道:“左一个礼教,右一个礼教的,你这老东西都能当人家爷爷了,这事合乎礼教吗?嗯?”
“……”
程中光面色一僵。
“教司坊都要成你们礼部后花园了,你在这跟我说什么礼教?嗯?”
徐伯清见他面色隐隐发白,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笑着说道:“京城除教司坊以外,还有几家销金窟也是你手底下的产业吧?
近些年来捞的也不少吧?
你是不是以为你屁股擦的挺干净?
还是以为西厂不敢去你那尚书府查查?
满口礼教,你自己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在我面前装起来了?嗯?”
“你…你…你……血口……”
程中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血口喷人’一词还没说出口,便身子一软的昏了过去。
“程尚书,程尚书…”
与其交好的朝臣见状紧忙上前搀扶,而大多数看热闹的朝臣脸上已经没了笑意。
徐伯清又将目光转投到另外一个出声反驳的老头上,笑呵呵的问道:“若徐某没猜错的话,您老应该是督察院左都御史马大人,是吧?”
“……”
马文溢听到他这如出一辙的问候词,眉毛不禁抖了抖,神色讷讷的不敢应答。
“默认了也好…”
徐伯清微微颔首,说道:“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据我所知,这督察院中姓马的足有五十六人之多。”
他声音一顿,意有所指的问道:“马大人,西厂新建不久,收集到的情报可能有偏差,不知这事儿是否属实?”
“……”
马文溢呼吸一滞。
“哦~刚才忘记说了。”
徐伯清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的说道:“这些姓马的好像还都沾亲带故,不得不说,马大人这家族人丁兴隆啊。”
他声音顿了顿,直视着马文溢呵问道:“可这是督察院啊,是不是再过几年,督察院就得改成叫马料场了?嗯?
是不是再过几年,你们马家的狗都能入督察院吃皇粮了?嗯?
浮山堰决堤致使三府之地的百姓死伤无数,我出点子灾后重建有失朝廷威望,你把家族生意做到督察院就符合朝廷威望了?嗯?”
“……”
“老东西,说话啊!!”
“我…我……”
马文溢被那一声怒呵惊的一口气没喘过来,当即眼睛一翻的也软了下去…
“……”
朝会上静的落针可闻…
一众朝臣有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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