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大约是京城这些年的世家动向。”沈谬看了一眼道。
“哦。”原来如此,可爹怎会对世家走向这么了解,还知道那么多八卦,沈落将疑问收入心中,翻弄起其他书册。
父子俩奋斗了半个时辰,直到几页纸上的名目密密麻麻。
“这些差不多已经整理妥当,两箱手稿,一箱成书,家中还有一些不日再送过来。”沈谬看着如今长大成人的沈落,轻拍他的肩头。
目光露出常有的温润柔和,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放在沈落手中。
“爹?”这是什么?
“子立,”沈谬轻轻环抱住他,“爹对不住你,让你跟着爹受了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八年的苦。”
谁家的勋贵子弟会流落乡野,既不享荣华富贵,也不能在长辈膝下承欢。
“至亲在畔,如何能叫是受苦。”
沈落不知发生何事,但在父亲怀里心里只觉得温暖。
翌日,沈落穿戴好出门,将候在门口的安生看傻了眼。
“少、少爷!”安生惊愕地看着他,睡意顿时散去,少爷怎么忽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眼前人一身素雅又庄重的黑衣,更衬得标致白净,和上京的那些矜贵公子哥儿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沈落不解,这衣服是他爹准备的,应当没有问题。
原以为木盒里是些他从未知晓的传家宝,结果是一件形制讲究的素衣。
“没什么。”安生回神,竖起了大拇指,“好看!”
沈落觉得他油嘴滑舌,出去寻他爹沈谬。
“爹。”
沈谬关上房门,今日也是一身深色素服,周身是之前从未见过的气度。
闻言转头,看见与自己肖了八分的沈落,半宿思虑在这一瞬做了决断。
“走吧。”沈谬走到沈落面前,“昨夜给你的玉佩可系上了?”
沈落点头,腰间佩玉与深色形成了对比,叫人一眼便能看见。
沈谬点头,又嘱咐:“安生不用随行,你我父子前去便好。”
“是,老爷。”安生恭敬低头。
沈落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想,直到与他爹出了这窄陋屋房,一路沿着寒风稍疾的阊门街走到上京繁华贵地,停在一个巍峨府邸前,才惊觉事实可能冲破了天。
朱墙高门,广亮深院,满府搭着理丧的素布白绫,尽管如此,仍旧透着一股书香气和古朴厚重之感,府前的椒图瑞兽双眼炯炯有神,俯视着门庭前的父子。
“丞相府。”沈落抬眼见字,心中惊诧。
不待他思索,一旁的沈谬忽然笔直跪下,伏地叩拜:“不肖子孙沈修卓前来请罪。”
声音沉郁,在这空旷门前显得格外清楚。
沈修卓是何人?他爹不是叫沈谬吗?沈落满腹疑惑,也跪在他爹身后行礼。
膏粱华腴,四姓右族,这丞相府沈家可是上京世家望族,哪怕都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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