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在沈若虚的书房坐了一会儿,贾蓉望见窗外的天色露出了一抹黑,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乖乖的,夜间看书不要看太晚,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若虚坐在书桌前,执笔神情严肃地盯着纸面,看似是在写文章,实际却在偷偷摸摸画贾蓉的画像。
突然听到贾蓉提出要离开,他握笔的手一个不稳,一不小心就在画像的脸上划了一笔。
“今日不留下来吗?”沈若虚说着走到了贾蓉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挽留之意相当明显。
贾蓉拍了拍沈若虚腹部肾所在的位置,摇头道:“不了,我担心自己夜晚狼性大发,伤了你的肾。”
沈若虚:“”
“我走了,明儿个再来找你玩。”贾蓉抱了抱他,转身往外走。
没两步,沈若虚便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人往回带,拉入了怀中。
揽着贾蓉的腰,沈若虚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将之从浅淡的粉色吻成了天际彩霞般的艳红色。“这是今日该还你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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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虚的父亲便是三个封侯的国舅之一,其父身为家中幼子,第一任妻室是文华殿大学士宋修之孙女宋氏,亦是沈若虚的生母。沈父此人,早些年看着还好,只不过年纪大了愈发的不着调。
沈若虚看不上侯府的世子之位,并且嫌弃侯府住着闹心。十六岁生辰刚过,便主动提出了要分出外面居住。
宋大学士为官清廉,官职虽大,然家产却不怎么丰厚,所以给孙女的的嫁妆不多,大都是些书册典籍。沈若虚那眼皮子浅薄的父亲和继母看不上。是以,沈若虚十分顺利的就带着他亲娘的嫁妆离开,在跃马巷购置了一座宅子独住。
但因其多数时候住在国子监学习,停留于宅子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而今跃马巷沈若虚的私宅庭院里,沈若安、沈若宁、宋青三人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哎哎叫着。
便在方才,为了“感谢”表兄和两位堂兄的一片好意,沈若虚给他们好好松了松筋骨。
沈若虚下手刁钻,令他们痛了一顿的同时,身体表面上一点儿伤痕都没留下。
沈若安心里苦啊,委屈道:“阿虚,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了帮你嘛。都怪芸娘,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昨夜伺候你,谁知她在我们来之前居然还接了别的客人,换房间了也不记得知会我们一声。这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一场乌龙,害得你软绵绵的姑娘家没睡到,结果和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过了一夜。”
贾蓉离开不久,他们找来帮助沈若虚破身的花魁芸娘,就从对面的房子里出来了。满腹疑团的沈若安三人,很快从她嘴里弄清楚了乌龙事件发生的始末。
原来是那花魁芸娘久等沈若安不至,又见贾蓉举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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