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话,在整个高一年级,除了晁朕本人,他彭天天谁打不过?
p提示音响过一半多时间还是没人接听,在晏安放弃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传来了仿佛罩在雾里的声音。
p“有事?”
p”有事。关于彭天天……”
p话未说完,就听那边急切开口,“我正在洗澡,一会儿再说。”
p晏安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心想还怪难为情的。想洗澡就专心洗澡呗,谁洗澡的时候还接电话!
p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对方把电话回拨了过来。语气不大好,听上去像是睡梦中被吵醒。
p“说。”
p这种冷漠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语气差点让晏安没控制住自己按下拒绝键的手指。咬了咬牙,想起自己对彭天天的承诺,晏安放软声音,说:“你是一班的人,事情肯定比我了解得更清楚。”
p“这些事通常不会传到我耳朵里。”
p“行!”晏安咬了咬牙,说:“我坦白跟你说,匿名举报的人就是常雨霏!”
p“所以呢?”
p晏安愣了愣,诧异地开口:“彭天天很重视这次机会,你也知道……常雨霏是不是特别喜欢因为一点芝麻大小的事情就把一个人的未来前途放在架子上烤?”
p“我不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讨论常雨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问题。”
p晏安心底的火瞬间往脑袋上窜,烤得她太阳穴都烧得疼,她压低声音,问:“这个问题的源头难道不是因为俞珂靠近你?请问大少爷,你如果没有别样的心思又为何给人误会猜忌的空间?如果你一早表达出对俞珂的厌恶,常雨霏也不会做出后来的事,我也不会为此得罪她,让她把怒意波及到彭天天身上。”
p晏安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开口:“这事也有你的责任!”
p“别样的心思?”对面重复了她的话,反问:“什么是别样的心思?什么又是给人误会猜忌的空间?”
p“连俞珂自己都做着能嫁入豪门飞黄腾达的梦,你猜其他人怎么想,你猜常雨霏怎么想?”
p晏安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幻听,她似乎听到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而后问她:“那请问你怎么想,晏小姐?”
p我觉得你脑子打铁老眼昏花空脑壳装水!
p晏安把刻薄的话忍住了,说:“这个名额是你让出来的吧?你应该有权利决定谁代替你随访,是吧?”
p“没错。”
p“那你可以让彭天天随校访问吗?”
p“我必须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p“我之前说过了。”
p那边真的笑了出来,以异常轻松的口吻问她:“我可以理解为这是道德绑架吗?”
p晏安沉了一口气,轻松地开口:“那天彭天天跟我说,让我不要得罪你,怕我哪天就从这个学校消失了。他说得对吗,晁同学?”
p“我没有这样大的权利。”
p“那希望您记住这句话,等真要让我从这所学校滚出去的时候给我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晏安轻轻柔柔地说完话,礼貌地跟人道了再见和晚安,挂了电话。
p行吧,话说到这种程度,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p晏安从抽屉里,几厚本笔记本底下翻出了一方精致典雅的手帕,因为长时间被厚重的书本压着,上头一点褶皱都没有,只能在偏光下,看见上面漂亮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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