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生下来。”更为柔和的声音,芭菲没有听他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可是毫无疑问,这就是霍尔发出的。
“为什么!”
“我不允许。”
“我就要!”女人跳下了床,面向霍尔:“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负责!”
“听好,你和我说你在定期吃药。”霍尔也起身,好似为了抚慰,捧住了女性的脸:“别那么固执,我喜欢的就是你很听话。”
“不要,霍尔,我不想打掉……”女人不自觉地摇头,泪水涟涟,抓住他的手:“霍尔,你说过你爱我……”
“我允许你比别人更靠近我,你却欺骗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居心叵测?告你敲诈勒索,把你送去监狱,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霍尔将女人搂到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知道吗,你,不是第一个。”
芭菲站在阴影中,她的胃部翻滚,她的脑袋发晕,她就像踩在巨大的漩涡中,正在逐渐深陷。
房间里的霍尔和她认识的霍尔,判若两人。
这个人是谁?她一直当成朋友的霍尔,又是谁?
心脏烧得火热,芭菲转身要走,几乎想要逃跑,安杜却一把拽住了她,压低了声音:“免费八点档,再看会儿——”
“放开我!”芭菲大叫着,挥开了安杜的手。
外面出现响动,里面的动静骤然消失了。
芭菲绕开安杜,往前面走去,要直奔海里。屋子的大门被推开,女生跑了出来,泪水涟涟。
她看到芭菲,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低下头,裹着薄外套快步跑走了。
安杜走进大开的正门,芭菲想着是否要去追女生,犹豫的瞬间,霍尔也到了门口。
他匆忙地整理着上衣,起初怒视着安杜,在望见芭菲时,他的脸上升起前所未有的诧异。
不过一瞬,他一拳挥向了安杜。
安杜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但没完全躲开,拳头还是擦过了他的脸,留下红痕。
“……你小子打人还真是疼啊,也有点力气了啊。”他踉跄了两步后站定,没掩饰眼中的意外,却还是笑着的,接着,安杜拍了下手掌,用歌唱般的音调说:“生日快乐,我亲爱的表弟。”
“滚!”霍尔愤怒地朝他叫喊,一直没看芭菲这边,象是刻意躲避:“安杜,以后我不会让你好过!”
“那可不是你说了——”
“霍尔?”芭菲开口。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应该说什么,但她觉得必须开口。
“我没有听错吧,你让她意外怀孕了,”芭菲攥紧了手,声音轻微颤抖:“……还想把她送进监狱?”
她怎么敢相信,要怎么面对眼前发生的。
霍尔这才转向她,沉默地回望她,在片刻凝噎后说:“芭菲,我知道,但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是安杜设计好的!你知道吗,我和她做了约定,是她——”
“还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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