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像是亲眼看见程修瑾与人亲近一般道:“可管家的确说你昨夜没有回家,你小叔倒是因为lily身子不舒服回了家你呢?一整夜都干了什么好事?”
“爷爷。”看着老爷子如今这几乎是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程修瑾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我对浅妍到底有几分情真您不会不知道,又何必跟着外人瞎起哄呢?”
老爷子没有作声,只是像个孩子一般别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
明知道对方这极有可能是在借题发挥,可程修瑾又奈何不得,只能受下老爷子这公报私仇的这一记拐棍。
虽说老爷子存着公报私仇的心,可到底是自家孙子,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他正了正神色,正打算招呼身边的人给程修瑾端来早餐,哪知道刚才还一脸痛色蹲坐在地上的人,却突然脸色一变,一下子就站起身,头也不回向门外跑去。
“哎!”程老爷子猛地一跺拐棍:“你干什么去呢?”
程修瑾脚下不停地一边向外跑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解释道:“我得去跟浅妍解释解释,万一她误会我可就麻烦了!”
瞧见他因为一丁点同苏浅妍沾边的事情就手足无措,几乎像是没有头的苍蝇,程老爷子就觉得头疼,忙对身上的人道:“快追上少爷,让他开车过去总比跑着过去强。”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待程修瑾手忙脚乱赶到医院时,正好碰上护工带着苏浅妍下楼晒太阳。
隔着草坪,看着那个几乎被黑色的帽子盖住了大半张脸的人,程修瑾还是会觉得心头一跳。
虽然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她,可程修瑾心里明白,自己从前对苏浅妍犯下的种种事情根本不会因为时间的消失而渐渐从她心中模糊。
那个没能来到人间的孩子就像是他们中间一道永远不能跨越的鸿沟,哪怕他们之间隔着百步的距离,就算他走了九十九步半,只要她不愿意接纳自己,他便也再走进不了她的心里。
同苏浅妍交好的人或许只看到她随和近人的那一面,却不知道其实看似这样好性子的她真正狠下心来到底有多决绝冷情。
而他……怕是已跃雷池,只能忍受着这天打雷劈
一般痛苦。
因着他不愿意打扰苏浅妍散步的心情,所以故意从背后靠了过去,以致于护工阿姨和苏浅妍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刚一走近,便听见阿姨柔声的冲坐在轮椅上的苏浅妍道:“您看这天气多好,就应该听医生的话多下来活动活动,这样才能早点康复。”
被和煦的秋风一吹,苏浅妍昨夜因着那报道而糟糕的心情也似乎变得轻快起来。
她不过在病房待了几天,再到室外来活动,竟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
也许是被这室外的气氛给感染了一般,她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指着不远处那棵法国梧桐有些兴奋的同阿姨道:“阿姨,你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树吗?”
瞧见她难得有了想要说话的兴致,饶是那护工阿姨知道那是法国梧桐,也装作不懂的模样想要逗她多说几句话:“我一个乡下人,哪里认得这是什么品种的树,不如您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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