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对着左右吩咐道:“这妇人敢质疑公主旨意,犯下大不敬之罪,将她押下去,重打五十板子。”
田氏一听这话,立马慌了手脚,扭着身子躲在谢侯身后,拉着他道:“侯爷快救我。”
谢侯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看着谢娴儿,冷声道:“娴儿,你莫要太过分了。”
谢娴儿看着面前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人,她眼中带着恨意,语气冰冷道:“父亲可真是对这妇人痴心一片啊,无时无刻,您都要袒护她不知您是否反思过,您对这妇人越好,便是伤我母亲越深,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当年,是母亲先看中的您不假,但是皇外祖父也并未逼迫于你,你若是不想尚主,那便拒绝就是,您一面抵挡不住这驸马头衔的光环,一面又舍不下风流,正是你这样的自私自利,生生毁了母亲一辈子。”
谢氏一族已经好几代没有出能人了,到了谢侯这一辈,能够摊上尚主的荣耀,这才重振了门楣。
谢家人,都跟着沾了光。
周遭的族人听了谢娴儿这一番话,纷纷垂下了头,一个个面露羞愧之色。
最终,在族人的劝说下,此事便按照族长提议,当众责打了田氏二十板子,又罚她跪在灵前思过。
田氏一贯养尊处优,这二十板子下去,虽未要了她命,但也去了一层皮,之后又被关在祠堂一月,待到人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瘦脱了相。
不待田氏说完,谢娴儿冷声打断了她:“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你给我闭嘴!”
谢侯也是骑虎难下,最终拉住田氏,忍着心肠命人将她按住,当着众人的面受了家法。
毕竟谢侯才是一家之主,有他袒护,想取田氏性命,何谈容易。
“娴儿!”
被女儿当众下脸,谢侯心里又怎能痛快,他立在门外,无奈道:“此事我也是无可奈何,虽受些委屈,但总比丢了性命强罢。”
见左右仆妇就要过来拿人,谢侯死死的护住田氏,开口对着谢娴儿喝道:“我还没死呢,这侯府,还轮不到你来当家。”
此事正中田氏下怀,她本就是心性狭窄之人,又三番五次的受谢娴儿屈辱,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田氏见谢侯被谢娴儿拿扭,忙上前回道:“夫妻之间的龌龊,又岂是一人的过错,侯爷冷落公主固然不对,但若是公主能体谅侯爷一些,依照侯爷的为人,又怎会闹到后来的地步。”
被当众被女儿这般质问,他一时语塞,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说着,她对着左右道:“这妇人在福康长公主灵位前出言不逊,且拉下去打死了事。”
田氏好歹是正经人家出身,又受谢侯宠爱了这么些年,眼下要当着众人的面受罚,她哪里受得住这个,闻言便要撞墙,口口声声骂道:“妾身侍奉侯爷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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