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已经离开孔家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
“这……这怎么能行?成因可是要有媒妁之言,父母准许的……”
“那豆腐坊也是做生意的,怎么会不去打听,一打听可倒好,那孔大公子果然是被孔家给撵出来了,他一人来求亲怎么能算事呢?只是含湖说,成亲总要有个落脚地,他们女儿总不能跟着他直接走……”
“豆腐坊真的就同意将女儿给这孔大公子?”
“哎!这事说出来也真是的!那孔大公子觉得豆腐坊那家说得也有理,成亲怎么能没有住的地方?他手里还有一些银子,就去找房子,想先租住着,谁知道房子没找好,就有人说给他捎信说豆腐西施出事了!”
“豆腐西施出什么事了?”
“那豆腐坊将那豆腐西施沉塘了!”
“什么?那……”
发出惊异叫声的显然是外地过来的客商。
纵然有人惊异,在场的人似乎也表示理解。
豆腐坊那家的做法,在这个时代再正常不过。
孔贞洪说是要娶豆腐西施,可是他已经被孔家撵了出来,他的身份不明,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根本就被这个世俗承认,基本跟私奔没有任何区别。
豆腐西施和孔贞洪的事情早已闹得满城人尽皆知,豆腐坊家的名声受损,为了自己家族的其他儿女,自然也就做出了牺牲豆腐西施的想法。
家族将名声不佳的女儿沉塘,说明他们也批判不认同那种不好的做法,自然就也划分界限的意思。
“如今想想,那孔大公子也是可怜,他还真找到了房子,还请了媒婆准备上门,三媒六聘迎娶豆腐西施,结果去了只有一具尸首,孔大公子当场悲愤大哭,第二天……第二天大家就发现他疯了,受得刺激太大了……”
那人发出了一阵扼腕的叹息声。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几人话音刚落,孔贞洪又朝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大声吟唱,后面还跟着一群嘻嘻哈哈追跑的小娃子,那些小家伙还时不时拿小石子朝孔贞洪投掷。
有较大的石子投到孔贞洪的额头,很快淌下一熘血来。
秦邵朝王寅使了下眼色。
王寅很快冲出去大声训斥那些孩子,并叫嚷是谁家孩子,怎么不管管!
有人本想说王寅多管闲事,反正自从这孔大公子疯了之后,这一个月,没隔四五天,他就裸奔出来,孔家也不管,大家自然就就当作看热闹,还没有人出来阻止过。
人都护短,自己孩子做了错事,虽然明知道不应该,但有人出来叫嚷,总觉得不忿。
但看到王寅身上配备的长刀,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就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讪讪地拉自己家孩子到一边。
“如果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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