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毫不掩饰的敷衍。
慕容延在墓门外哭倒在地。朱娥去搀扶他,但是一个孕妇哪里拉的起来一个壮年男子,只好手脚无措跪在那里。仆役们把陪葬品放进去,两扇墓门关起来,用一把沉重的黄铜锁锁好,门口砌满石条。
一切做好,开始填土。
慕容延见到墓葬开始填土,嘶吼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上去。他顺着墓道往下冲,被慕容弘和慕容烈拉住。
“六拔你这是要做甚么!”慕容弘顾不得自己脑袋上的帽子都掉了,双手死死抓住慕容延不敢松手。
“放开我!”慕容延双目布满血丝,“我阿娘还在里头!”
“你疯了是不是?”慕容弘说着,慕容延又向前冲了好几步,慕容弘一时不察,被他挣脱了去。慕容烈见状一把把慕容延扑倒在地。
“完了,恐怕是中邪了!”慕容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慕容延给按住,慕容延不停的挣扎,双手死死的抠住地面,挣扎着就要往最底下的墓门爬。
慕容烈和慕容弘对望一眼,手刀砍在慕容延后脖子上,慕容延的哭叫顿时戛然而止,晕倒在冒着浓烈腥味的土上。
两人把人背起来就往外跑,只说慕容延伤心过度晕过去了。然后迅速叫人准备一辆马车,把人塞到车里头,等到回填彻底完成,祭祀也做了之后,才把晕死的慕容延给带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慕容延想要跑回去扒门的事自然隐瞒不了。不多时传遍了长安上层,有人惋惜,有人冷眼旁观,还有人已经想要去探探慕容谐的口风,看看他到底中意哪个儿子。
慕容延回去之后大病了一场,幸好人年轻,身体强壮,没太大的事。
朱娥一手撑着腰坐在他身旁,看他一脸阴郁,“夫君好歹笑笑吧,前半个月,夫君才不是得了个儿子么?”
慕容延有个妾侍,在丧礼期间早产生了个孩子。虽然是早产,但是母子两个都活了下来。
朱娥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着慕容延的神情,不放过他脸上半点变化。
她瞧见慕容延面上露出一丝厌恶,“甚么时候不好,偏偏挑在哪个时候生孩子!你叫我高兴的起来?”
朱娥险些翘起嘴角。
那个妾侍早产是她的功劳,故意让人抓了只猫放到那个妾侍的院子里,妾侍见到猫受到了惊吓早产。
她这孩子怀的晚了点,让贺楼氏安排的妾侍给抢了先,但是不要紧,她可以一点点扳回来。
朱娥低下头,过了好会又抬起来,“对了,外头好多人说,丞相要迎娶那个女人做夫人了。”
“甚么?”慕容延一惊。
“甚么?”清漪满脸惊诧的望着元明月那张精致明媚的面孔。
今日元明月上门拜访,带了她从粟特胡商那里购得的红宝石还有其他东西上门,元明月想要拿这块红宝石做条项链,但是苦于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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