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不前。
沙发对面的贺渊见状，不动声色地起身，而后在女孩身边坐下。
方凉思来想去，还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她买了这套卷子的网课，要是有听不懂的，直接点开相应的课程听解析就行。
这么想着，方凉便径直点开手机，找到了相应的课程。
听了一会儿，还是听不懂，总感觉老师把这题越讲越深奥了。
正抓耳挠腮之际，视线里，一张纸递了过来。
方凉看去，上面清晰地罗列了解题思路，一遍看下来，方凉感觉自己的思路顿时就被打开了。
她惊喜地抬头，“贺渊，你好厉害呀！一看就懂了哎！谢谢你呀！”
看着女孩璀璨的笑容，贺渊抿唇，眉眼也沾染上笑意。
“没事，懂了就好。”
之后，方凉碰到有难题的地方，贺渊都会第一时间为她列出解题思路，然后无声无息地递到女孩面前。
很快，一张卷子就做完了。
方凉把卷子收好，看着依旧摆在茶几上的薄薄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各道题的解题思路，男生的字迹行云流水，潇洒不羁。
一如他的人。
方凉眨了眨眼，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放在了书包的夹层里。
把东西收好后，方凉正准备玩一会儿手机。
这时贺渊手上不知捧了什么走过来。
方凉正疑惑时，就看见男生一一地将掌心的数学卷子铺开，一张张，一份份，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这是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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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凉怔怔地看了几眼，一百三一百四的卷子占了大多数，当然满分卷的份数也很可观。
只是，贺渊突然给她看这个做什么呀？
“它们并非都是满分，我也偶尔会有失误。”贺渊顿了下，“但你遇到的每一个难题，我都会尽力解决。”
所以。
他认真且恳切地看着她。
“你下周六，还来吗？”
——
“啊？”
大抵是男生的问题来得太过突然，方凉愣了下，不慎碰到了一旁的杯子，姜茶洒了一桌。
“天哪！对不起对不起！”
方凉惊呼，忙不迭抽了纸巾去擦拭，贺渊说了句“没事”，转身又去取了帕子来帮忙。
茶几恢复了原有的干净，洒了姜茶的杯子也被端走了，林管家又贴心地送来一杯新的。
方凉窝在沙发里，紧紧地捧着掌心的杯子，思绪有些混乱。
刚才贺渊说的那番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嘛？
他是让她继续来补课嘛？
会不会是她理解错了？
不一定吧，他只是问她下周六来不来呀，也没有提补课什么的啊。
方凉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想确定，又不敢确定。
想问，又不敢问。
总不能问他，“你是让我以后每个周六继续来补课嘛？”
啊，那样也太直接了吧。要是他没有那个意思，会显得她自作多情吧。
可是……可是……
贺渊刚刚有说帮她解决难题什么的，应该就是补课的意思吧？
要不……问问？
张了张嘴，话就在嘴边了，可偏偏，就是问不出口。
方凉尝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成功。
因为没有底气，因为害怕是自己会错了意，所以连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忍不住要细细琢磨，仔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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