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幼稚,”他边跟着我跑边道:“你别跑了,上次体检你有点心律不齐,休息一会儿吧,你都负重跑了十二公里了。喂,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不用跑了——”
真烦人,我突然伸腿,将他绊倒,继续跑。
陈爱民用一排人墙堵住了我前进的路,压住我慢慢减速直到停止。我看着他,他有点无奈又有点欣赏还有点不高兴,走过来,对我道:“你一定要加入训练队列是不是?”废话,不然我那么玩儿命干嘛?
“好吧,我准你入列,”他道:“不过我要提醒你,既然在我的队列里,就没有男女之分。我对你的要求跟其他人的一样。”这句话早在十几年前我老大就跟我说过了,并且还不时给我加深印象。
“你回屋吧,好好休息,一会儿高俊会去给你检查。”他瞪着我:“看什么?回去!”
我回屋。
花匠等聚集在我屋里,高俊来时我没开门,将他堵在门外。我们在商量对策,这帮中国jun人不是血肉做的,他们压根儿就是机器人。没有终点,不知疲倦,似乎真可以做到不眠不休不食,随时都在准备战斗,第一周的拉跑已经将越南和印度人甩下,再这样下去估计我们也最终会被甩下去。
花匠根据一组组数据向我们证明中国jun人也已到了极限,他们也撑不过下面的训练。这是他自己收集整理分析的数据,经过了严格的电脑分析。如果真如花匠所说,下面的山地,我们有优势,我们来自一个多山的国家,攀爬越野自信不会输给他们。枪械射击,海空方面不说胜出,平手应该还是有把握的。其他几项,就没底了。毕竟我们只是五个人,不可能面面俱到,而我们面对的,可是一个国家的部队。我们沉默了半天,伞兵说,无论如何,坚持是唯一的选择。
我笑了,这不过是次集训,不用过份较真,学习才是目的。
几个人象是很认可的点头,但谁都知道,这只安慰。是学习,但不仅仅是学习。
他们走后,我坐回电脑前,林赛那个地方依然暗淡。我们失去了联系。
半夜,我被低低的嘟嘟声惊醒,忙起身披衣,坐到电脑前。
林赛的小笑脸在跳跃。
我忙回应。
“还没睡啊?”他问。
“刚醒。”我答。
“是我吵醒你了吧?”他道:“对不起。”
“没有,你在哪儿?”
“屋里。刚刚收工,洗了澡,睡不着,上来看看是否有机会碰到美女在线。”他呵呵笑了:“你伤好了吗?”
“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那就好,”他送上一束鲜花:“有没有想我呢?”
“有时。”
“真伤心,”他心碎的图片:“我可是天天想你的。”
“说谎不用成本的,你赚了。”
“是真的。”他道:“工作太忙,每次想跟你说话时,你都熄灯了,也许是时差的关系。”
也许吧。
“好了,不打扰你睡觉了,”他道:“我放支曲子,让你继续好梦。”
“不,这里不能放音乐,会被罚的。”我道:“心领就行了。晚安……不,该说早安了。”
“安。”他道。送上飞吻。我没回应。时间是最大的杀伤性武器。一个星期的没联系,好象陌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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