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着这一点,骂她净生没用的女娃给他带晦气。
他每天就打打零工,下工就去喝酒或者赌博,喝完或者赌输了,回家就是打老婆,打女儿。
终于大伯母受不了,主要是怕两个女儿被他打死,在一个大伯酗酒的夜晚,她带着她们偷偷跑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家的事,都帮着她们仨母女跑。
酒醒后的大伯到处去问,也没人告诉他她们什么时候走,去了哪里,连大伯母娘家也直接跟他断了联系。
我再也没见过大伯母跟两个堂妹,但对她们来说,这绝对是件好事。
想着这些烦心事时,躺床上的爷爷已经渐渐去睡觉了。
我出去找我爸跟大伯,想看看他们「解决」得怎么样。
我爸一辈子老实憨厚,我怕他吃亏。
回厅里找到我妈,她却告诉我说,我爸跟大伯出去后就吵了起来,还闹着要去村委评公道。
说实话我不是很放心,一来,村委那群人一直都和稀泥;二来,这次真是不想给大伯任何一点好处。
爷爷的病情已经那么严重,他还当面这样发飙,这不是故意折爷爷的寿吗?
想想就来气。
到中午吃饭时间,我爸还没回来,我妈让我打电话给他,我掏出手机,却恰好有个来电。
是同村的张伯,我接通后,他急切地跟我说:
「娃儿!你大伯跟你爸打起来了,你爸头都破了,老陈头开车送他上县医院去了,你赶紧去医院照看着!」
我当时就急了,挂了电话后很随意跟我妈说了声,让她别担心,然后骑上家里的小电驴就往县医院赶过去。
一路上,我恨得牙痒痒,想着见着大伯非得打他一顿不可!
但我去到医院,却发现大伯根本不在,带我爸过来的只有村里的陈伯伯。
我叫了声陈伯伯,着急地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他说暂时见不着我爸,医生在给他缝针。
关于打架那事,陈伯伯是这样说的:
「是老张两公婆发现你爸的,在桥头道小山坡那里,你爸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都不省人事了,这阿堂下手也太狠了!」
阿堂就是我的大伯。
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问道:「他人呢?就这样消失了?」
陈伯伯也很气愤:「压根就没见着他人!真的离谱!估计是用石头敲了你爸的头,见血怕了就跑了!」
我拿出手机就想报警,就算不能亲手打他一顿,把他送进去关几年也算耳根清净。
陈伯伯却阻止我,说:「娃儿等下,别叫警察,你爸吩咐了,等他缝好了头,他跟你说。」陈伯伯却阻止我,说:「娃儿等下,别叫警察,你爸吩咐了,等他缝好了头,他跟你说。」
我放下手机,但心里的怒火还是一直在烧。
我觉得大伯发展到今天,我爸也有责任,他太懦弱了,一直都不懂反抗他这个大哥。
他可是九十年代村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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