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会戴首饰、会特地在校外裁缝铺里把校裤改成收脚裤。
在「正义」的我看来,这种带有不良风气的坏学生,是一定要矫正的。
而现在想来,恐怕当时我高举风纪大旗时,内心也有对她的嫉妒——不可否认,她长得确实漂亮,也吸引了不少同学的目光。
于是我和其他几名相熟的班干部好友一起,开始了对她的校园暴力。
一开始,我们只是言语讥讽。
身为「优秀的学生」,我可以站在各个角度对她进行批判,而她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忍受。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不反抗,反而进一步引起了我的愤恨,渐渐地,口头上的侮辱转变成肢体接触。
在体育课上,我们会故意冲撞她;课间,我们会拉她到没人的角落欺负她;甚至在有些时候,我们会禁止她课间如厕。
我们是「好学生」,而她是「坏学生」,没人会帮助坏学生,身为「坏学生」的她也心知肚明这一点。
所以这样的恶行一步步地发酵,甚至成了班里的政治正确。
直到高三那年,意外发生了。
因为被我们禁止去厕所,王蕊在课堂上失禁了。
4。
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对王蕊极尽讥讽嘲笑之能事。
早已被孤立的王蕊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哭,只是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王蕊就再也没来上学。
不久之后,我们听说她自杀了——在18岁生日当天,她精心地打扮之后,穿着最喜欢的那条红裙子上吊了。
等到她的父母下班回家,看到的是眼球几乎瞪出眼眶、舌头从鲜红的嘴唇里吐出来、披头散发的女儿尸体。
而在她的卧室里,满墙都用红色的蜡笔写满了诅咒,其中出现最多的名字是「顾绮」。
也就是我。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我也因此受到影响,好几个月都没睡好一个安稳觉,一闭上眼,就能看到王蕊吐着舌头的模样,因此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毕业多年后,那件事已经被我深深地埋在心底。
可现在,她的东西一个个地出现在我的家里,我的东西又莫名地被用过……
这是她的复仇吗?这是她的复仇吗?
五年了,她来找我了?
5。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浑身战栗,无法自已。
我想过报警,可这番猜测恐怕不会被警方信任。
我打电话告诉了吕骏,吕骏安慰了我,说尽快回家陪我,而我能听得出来,他并不相信有鬼。
可是没有鬼的话,我的东西又是谁用的?王蕊的东西又为何会出现?
怀着这种焦虑,我度过了难熬的两天。
不过说来奇怪,这些日子我睡得一向很沉,即便处于极度恐慌中,我也并未如当年得知王蕊死讯时那般失眠。
到了第三天凌晨,一阵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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