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还有些感动,但当他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钱包不见了。
坂口安吾:“……”真是恶劣!超级恶劣!
像他这样的少年,真想象不到有一天会主动说自己请客。
“该不会是骗你的吧,织田作,”坂口安吾狐疑道,手指碰上了酒杯,“让你先付钱,然后抵赖什么的。”
织田作之助:“不会的,太宰是个好孩子。”
“……”坂口安吾。
他就不该和戴着滤镜的织田作之助说太宰治的坏话,毕竟对方是会迁就太宰治来搞怪迫害自己的人。
有些郁闷地朝酒杯伸出手,却被织田作之助伸手拦下了。
“太宰也说了,等他过来才能喝。”
“……”好吧。
坂口安吾此刻已经不想再去试图揣测太宰治的想法了,如果谁要和他同步思维的话,得先折损个十几年寿命才行。
正在他心底嘀咕着太宰治的阴谋诡计的时候,在酒吧门口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声音。
“我到啦!”
坂口安吾打了个冷颤,不由抬起头看向了逆光处,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身影,对方像个神经病一样展开了手臂,口中哼着小声的歌,然后以他具有标志性的走路习惯平移到了坂口安吾的面前,朝他使坏般一笑。
坂口安吾战术后仰,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因为太宰治满脸都写着:我超开心的,所以你们有人就要倒霉了。
这样恶劣的笑着的家伙,真的是织田作说的好孩子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蹡蹡”捉弄完坂口安吾,太宰治一下子跳到属于的他的那张座位上,用肉麻的尾音道,“织田作、安吾,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太宰。”织田作之助道。
坂口安吾默默地坐稳了身体:“好久不见。”
三位友人短暂的寒暄了一句,但都对这种久别重逢的台词没有什么兴趣。
于是,太宰治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澄黄的液体在玻璃杯中起伏,冰块撞到杯壁,发出了叮叮咚咚的清脆声音,他露出了兴致盎然的表情,手撑着脸颊看着气泡上涌。
但在盯着酒看了好一会儿,他又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酒杯,皱起了眉头,使劲摇了摇头。
坂口安吾选择假装没看到,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那杯酒。
“怎么了,太宰,不开心吗?”但织田作之助果然上钩,他看向太宰治,口中问道。
坂口安吾:“……”不要问,织田作!这家伙明明就在等着这个呢!
“唉,我很想喝酒。”
“那就喝。”织田作之助道。
“可是我不能喝。”太宰治鼓起了脸颊,唉声叹气。
坂口安吾在心底疯狂吐槽太做作了!
明明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提前进入了慈父状态的织田作问道:“为什么不能喝?是酒精过敏吗?”
坂口安吾:“……”
不,他不觉得是这样,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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